她麵前的男人也一臉寵溺的看著她,伸手給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,湊上前吹了吹她額頭的紗布,似乎在問她疼不疼。
兩人動作親密得猶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。
那一瞬,好似自己的東西被彆人覬覦了一般,靳嶼年驀地紅了眼,帶有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把溫棠吞噬。
靳嶼年走近,溫棠驀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。
她轉過頭和他的視線相撞,溫婉的笑容悉數退去,臉上隻殘留一絲漠然,淡定的看向他,如同看著一個陌生人。
溫棠從容不迫的打了個招呼,“靳先生。”
靳嶼年嘴角掛著玩味的弧度,眼底卻是陰森的冷意,陰測測的道:“溫醫生還真是讓人佩服,都已經被停職了還有心情私會情人。”
他眯了眯眼睛,眸中閃爍著諷刺的冷光,“看來當初醫院的傳聞,也不全是假的,溫醫生真厲害。”
溫棠眸心狠狠震了一下,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冰水,全身僵硬得無法動彈。
顧淳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,可溫棠知道。
原來當初自己在醫院裡被造謠靠潛規則上位,他是知道的!甚至還以此當作攻擊她的武器,內涵她水性楊花。
他隻是因為不在意她的死活,所以一直當作沒聽見沒看見。
因為不愛,所以他可以不管她的死活,因為不愛,他可以在她的傷口上撒鹽,因為不愛,他可以一遍遍的踐踏她的尊嚴。
顧淳微微皺眉看著靳嶼年,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,空氣中莫名彌漫著一股火藥味。
顧淳雖然不知道她和靳嶼年的關係,但依稀可以從靳嶼年的語氣中看出他有多陰陽怪氣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溫棠,“棠棠,這是你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