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氣笑了,隻有太陽穴浮現出來的青筋昭示著他的暴怒。
“好一個不給我添麻煩,溫棠,今天由不得你?你就算是沒被下藥也得跟我做!”
溫棠瞪大了眼睛,“不......不能這樣......我們已經結束了。”
靳嶼年突然暴躁的撕爛了她的衣服,如一頭野獸般俯身啃咬著她的紅唇,接著一路來到她的耳垂、鎖骨......
溫棠哪裡招架得住?好不容易恢複的理智頓時被打回原形。
溫棠閉上眼睛,有那麼一瞬間,她幾乎有一種想要讓自己沉淪的衝動。
可她清楚的知道,一旦放任自己踏過這條線,她會永遠深陷泥潭無法自拔,淪為靳嶼年的玩物。
“靳嶼年......不要碰我。”溫棠的眼角流下兩行清淚,心口的疼早已蓋過了手臂上的痛。
他到底把自己當什麼?
靳嶼年的唇碰到一片濕意,驀地停了下來,看著她這副模樣,目光充斥著血紅。
就在這時,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。
“棠棠,你在裡麵嗎?”
是靳嶼城!
溫棠猛的一僵,拚命衝著靳嶼年搖頭。
靳嶼年嘴角勾起一絲譏笑,“怎麼?你很害怕他看到你這副樣子?”
溫棠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,神經緊繃到了極點,“我求求你......放過我吧。”
靳嶼年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殘忍,“溫棠,你越是害怕,我越是喜歡。”
門外的靳嶼城又喊了幾聲,卻沒有得到回應。
“棠棠,我看你剛才不舒服,給你帶了些治頭疼的藥,我給你拿進來。”
話音剛落,溫棠就聽到了門鎖轉動的聲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