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辭被靳嶼年推得一個踉蹌,沈辭好不容易站起身來。
望著還在不停灌酒的靳嶼年,沈辭看得膽戰心驚。
再和下去,非得喝成胃穿孔。
“不能喝了,不能喝了——”
沈辭飛撲了過去,一把搶過靳嶼年手中的酒杯,藏在了身後。
“還給我!”靳嶼年瞪著沈辭,“快點兒。”
沈辭緊張的咽了咽唾沫,“嶼年,你這到底是怎麼了?受什麼刺激了?”
靳嶼年咬牙切齒說道:“被女人耍了!”說著,靳嶼年隨手拿起一旁的其他酒,一口悶。
“???”沈辭聽得滿頭霧水,“什麼?被人耍了?”
沈辭隻覺得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,誰敢耍他靳嶼年。
不要命了吧!
沈辭撓了撓頭,疑惑地問道:“我認識嗎?”
靳嶼年捏緊手中的拳頭,惡狠狠地說道:“你覺得呢?”
靳嶼年大口大口地喝著酒,酒液如泉湧般灌入他的喉嚨,順著脖子流下,浸濕了他胸前的衣襟。
沈辭眼睜睜看著靳嶼年不要命般地往嘴裡灌酒,酒瓶裡的液體迅速減少,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一把搶過靳嶼年手裡的酒瓶,聲音都帶了哭腔:“嶼年,求求你了,別喝了!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你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沈辭把酒瓶高高舉起,生怕靳嶼年再搶過去。
靳嶼年的眼裡布滿了血絲,眼眶泛紅,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,“把酒還給我——”
他猛地撲向沈辭,想要奪回酒瓶。
兩人撕扯間,酒瓶“哐當”一聲掉在地上,碎片四濺,酒液流淌一地,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味,場麵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