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的眼神裡,除了不悅,還藏著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,讓溫棠如臨大敵。
“靳嶼年,你要做什麼?”溫棠一臉防備的盯著靳嶼年。
“你放開我——”溫棠擰著眉頭,語氣不耐煩。
“放開你?”靳嶼年輕嗤一聲,“好讓你再去找那個男人是嗎?”
靳嶼年逼近溫棠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溫棠,“溫棠,有男人給你表白,你應該心花怒放答應才對啊!”
靳嶼年盯著溫棠笑得玩味。
溫棠咬著牙,“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嗎?”
聞言,靳嶼年的臉上愈發陰沉:“我怎麼了?不好嗎?”
溫棠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,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“溫棠——”靳嶼年氣急敗壞的盯著溫棠,“你笑什麼?”
“我笑想就笑唄!難道也妨礙到你了?”溫棠神色冰冷,“鬆手——”
這人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。
沒事就竄出來發瘋!
“希望你待會兒還能笑得出來。”
靳嶼年緊緊拽著溫棠的手腕,幾乎是將她半拖半拽地朝著自己那輛黑色的轎車走去。
“靳嶼年,你放手,放手——”
溫棠掙紮著,手被靳嶼年緊緊禁錮著,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。
靳嶼年粗魯地打開車門,一把將溫棠推進了副駕駛座,“砰”的一聲用力關上車門。
不等溫棠反應過來。
靳嶼年繞到駕駛座,迅速坐定,啟動車子,油門一踩到底,車子瞬間飆了出去,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,留下一串長長的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