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的身體因慣性猛地前傾,隨後她再也無法遏製胃中的翻湧,推開車門,踉蹌著撲向路邊,雙手撐地,“哇”地一聲吐了出來。
她的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肩頭,臉色蒼白如紙,嘴角還掛著殘留的穢物,顯得異常脆弱。
靳嶼年緩緩從車上下來,目光冷漠地落在溫棠那狼狽不堪的身影上,語氣裡滿是嘲諷:“溫棠,你這幅樣子,真是讓人倒儘胃口。”
溫棠穩住心緒,緩緩轉過身,惡狠狠瞪著靳嶼年,眼神要刀人一般。
靳嶼年嘴角一勾:“怎麼,這就受不住了?你的承受能力,也不過如此嘛。”
溫棠站在原地,指尖輕輕發顫,輕風拂過,帶起她淩亂的發絲。
溫棠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頭的憤怒,嘴角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,“比不過某人,有事沒事抽風!跟個瘋狗似的四處咬人!”
靳嶼年聞言,眼神帶著幾分玩味,對著溫棠上下打量了一番,意味深長一笑:“哦!瘋狗啊......四處咬人是嗎?”
靳嶼年說著,整個人猛的靠近溫棠。
“啊!”溫棠驚呼一聲。
溫棠驚愕地瞪大雙眼,聲音顫抖:“你......你又發什麼瘋呢?”
靳嶼年的眼底仿佛有暗流湧動,閃爍著危險的光芒。
他緩緩伸出手指,一點兒一點兒地抹掉溫棠嘴角殘留的汙穢。
他的動作輕柔卻帶著濃濃的侵略性,仿佛在肆意玩弄著溫棠的情緒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,那笑容中藏著無儘的嘲諷與挑釁,仿佛一隻貓在戲耍著到手的老鼠:“溫棠,你現在的樣子,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繼續欺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