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剛欲再次伸手。
“喲,這是在乾什麼呢?大過年的,也不消停。”
隻見靳母身著一襲華麗的旗袍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從旁邊緩緩踱步而來。
她眼神裡滿是輕蔑,斜睨著溫棠,“溫棠,瞧瞧你,全然沒有半點大家閨秀應有的溫婉與端莊。”
靳嶼年一把握住溫棠的手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媽,您這話可就冤枉溫棠了。我就喜歡她這股子直率勁兒,哪裡不溫婉不端莊了?在我眼裡,她比任何人都好。”
說著,他故意將溫棠往懷裡一帶,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溫棠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靳嶼年,這家夥又準備鬨什麼幺蛾子,想要掙脫卻又被他牢牢鎖住。
靳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眼神中滿是不悅與疑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嶼年,這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?”
靳母目光探究的盯著靳嶼年,之前不是說對溫棠不過玩玩嗎?
現在又鬨的哪一出呢?
靳嶼年湊近溫棠,溫熱的鼻息拂過她的耳畔,故意壓低聲音,“棠棠,你說呢?”
靳嶼年的語氣裡滿是玩味與挑釁。
溫棠猛地抬頭,眼中閃過一絲怒火,她毫不猶豫地送了他一個白眼,語氣冷淡得像冬日的寒風:“我恨不得給你灌一碗毒藥,省得你在這世間禍害人。”
靳嶼年聞言,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,那笑裡帶著幾分不羈與挑釁:“那我也喝,隻要是你給的,哪怕是穿腸毒藥,我也甘之如飴。”
靳嶼年的眼神深邃,仿佛要將溫棠吸入其中。
“可你舍得嗎?”
溫棠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,用力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,可靳嶼年的手卻像鐵鉗一般,紋絲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