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從院長病房緩緩步出。
回到科室,一眼便望見靳嶼年悠然自得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翻閱著她桌上的病曆。
陽光透過窗欞,斑駁地灑在他的側臉,為他平添了幾分柔和,卻掩不住那雙深邃眼眸中的幽深。
溫棠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,聲音裡帶著不耐煩:“靳嶼年,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
靳嶼年聞言抬頭,目光如幽潭般深邃,靜靜地與她對視,空氣中仿佛凝固了時間。
溫棠不耐煩地別過頭去,聲音裡夾雜著一絲冷意:“喬若初的事,是她咎由自取,我說的每一個字,都是事實。”
靳嶼年輕啟薄唇,聲音低沉而有力:“我今天來,不是為了她。”
溫棠的疑惑在眼底閃爍,微微傾身,試圖從靳嶼年深邃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絲異樣。
這家夥那次找自己不是為了給喬若初出氣?
“不是為了她?”溫棠擰著眉頭,目光探究的盯著靳嶼年,“那你是為了什麼?”
這個靳嶼年一天不抽風,就渾身不舒服嗎?
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輕聲道:“你猜。”
溫棠聞言,不禁翻了個白眼,心中的不耐煩更甚,“嗬嗬,你以為我很閒嗎?沒事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?”
她邊說邊伸手,毫不客氣地指向門口的方向,直接下達逐客令,“這裡不歡迎你,慢走不送。”
話音未落,溫棠打算不再理會,徑直抬頭欲繼續工作,卻不料,靳嶼年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麵前,兩人距離驟然拉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