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靳嶼年狂風暴雨般的吻中,溫棠迷失了自我,隻覺一股電流從唇間傳遍全身,讓她忍不住發出舒服而輕柔的嚶嚀,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旖旎的氣息。
......
第二天早上,陽光透過薄紗窗簾,斑駁地灑在房間內。
靳嶼年迷糊中翻了個身,手不自覺地伸向身旁,卻直接摸了一個空,溫軟的觸感不複存在。
靳嶼年猛地驚醒,瞳孔驟然放大,環顧一圈,試探性的喊了一聲,“溫棠——”
久久沒有回應!
靳嶼年轉頭望向空蕩蕩的大床,昨夜的旖旎仿佛一場夢,隻留下枕邊一縷未散的馨香,提醒著他那並非虛幻。
可人呢?
靳嶼年的目光忽然被一旁床頭櫃上的字條吸引了目光。
靳嶼年眉頭緊鎖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伸手拿起字條。
字條上,幾個龍飛鳳舞的字映入眼簾——“昨夜服務不錯,賞你的小費”。
靳嶼年的目光順著字條滑落,停在了旁邊那張孤零零的鈔票上,
不多不少,正好二百五。
靳嶼年看著那刺眼的“二百五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中卻滿是怒火。他一把將紙條揉成一團,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此時的靳嶼年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,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,“溫棠——”
這該死的女人,還真是提起褲子不認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