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城詫異的望著溫棠,“嶼年他沒有告訴你嗎?那個害你的喬若初已經被關進監獄了,有期徒刑三年。”
溫棠的目光倏地瞪大,手中的咖啡勺輕輕碰觸杯沿,發出“叮”的一聲脆響,仿佛沒聽見一般,滿腦子都是靳嶼城剛剛的話語。
溫棠聲音顫抖著問:“你說什麼?喬......喬若初被關進監獄了?”
怎麼可能?喬若初不是靳嶼年的心尖尖嗎?他怎麼舍得把人送進監獄裡。
靳嶼城認真地點頭,那模樣不像是在說謊。
溫棠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,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唇瓣輕啟,卻半晌沒能說出話來。
之前靳嶼年說人在牢裡麵,她一直以為靳嶼年不過隨口一說罷了,糊弄自己的。
可現在......溫棠擰著眉頭,一時也搞不清靳嶼年是怎麼想的。
靳嶼城略帶遲疑,試探性開口:“棠棠,你和嶼年之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他這次對喬若初的處理,不像是多麼喜歡她。”
溫棠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裡藏著無儘的苦澀與嘲諷。
“誤會?嶼城哥,所有一切,都是我親眼所見,親耳所聞,怎麼可能是誤會?至於這次,他為何要對喬若初下手,誰知道呢,也許是他又找到了新的玩物,厭倦了喬若初吧。”
瞧著溫棠的反應,靳嶼城張張嘴,一時不知該如何繼續開口。
靳嶼年這混小子到底對棠棠做了什麼?
溫棠擠出一絲笑,“嶼城哥,我和靳嶼年解除婚約已成定局了。”
靳嶼城歎了口氣,無奈的搖搖頭,“好,我不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