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嚴肅地問:“這個叫陸月的學生今年多大?”
“十五,未成年人。”
陸陽和姚麗麗從遠處走過來,陸陽冷冰冰地說。
徐母頓時恍然:“你報的警!”
陸陽側頭看著她:“當然了,你帶著這麼大一群人來騷擾我妹妹,我當然報警了。”
徐母氣得胸口劇烈起伏,咬著牙說:“你把都收了我們聘禮了!”
“她就必須嫁給我兒子,這門婚事我們同意了!”
姚麗麗嗤笑了一聲:“你們同意有啥用,夏利的輪胎非要按人家奔馳上麵,夏利當然願意,但人家奔馳用不了,真不要臉!”
旁邊的門衛都忍不住逗樂了,徐母眼睛發紅,指著姚麗麗罵道:“小浪蹄子,一看就是窯子裡出來的,老娘撕了你的嘴!”
說著她就撲向姚麗麗,但姚麗麗沒動,就眼看著徐母被警察拽到一邊。
徐家的幾個兒子都麵色不善的盯著陸陽和姚麗麗,陸陽也麵色陰冷的掃向他們。
“識相的趕緊滾,彆逼我對你們不客氣。”
陸陽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,如果這些人繼續糾纏不休,他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。
徐母甩開警察,尖聲說:“就你們那窮得叮當亂響的人家,能攀上我們徐家那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,你們還敢嫌棄我兒子!”
“呸,你們給我等著!”
說著她帶著人怒氣衝衝的走了,幾名警察都疑惑地看向陸陽問:“她兒子有問題?”
“天生小兒麻痹,都二十四了,比我妹妹大九歲,而且情緒非常不穩定,他親妹妹都讓他打骨折過。”
陸陽嫌惡的說道。
門衛哎呦一聲:“你爹這是把閨女往火坑裡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