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陽收拾完東西,從懷裡拿出一半用手帕包著的蔥油餅。
他出門時陸母給他烙了很多張餅,現在隻剩下半張臉。
餅有點硬,很有嚼勁,至少他覺得陸母做的餅永遠是最好吃的
陸耀鄙夷地看著他,最後冷哼一聲,轉身慢慢走了。
陸陽將擺攤的東西放在車上,就立刻開車往回趕。
等他到家時,發現房門上麵又被潑了泔水。
陸陽沒靠近房門,直接開車去了附近的派出所。
他下車走進派出所時,發現昨天出警的老公安正坐在辦公桌後麵喝茶。
“忙著呢。”
陸陽走過去,笑著問。
老公安放下茶杯,語氣依舊平穩:“我們查過了,沒直接證據證明是他乾的。”
陸陽語氣也很平靜:“叔,咱們打個商量,這天寒地凍的出警也挺麻煩,你不想出去就彆出去了,我也不會搞出什麼大事來。”
老公安警惕地看著陸陽,直接警告道:“你彆亂來!”
“我是合法公民,咋可能亂來呢?您多慮了。”
陸陽笑得人畜無害,說完起身就走。
這種事無論任何時候報警意義都不大,他上次之所以果斷報警,就是這個流程必須得走。
他直接把車開到了省城最大的酒吧,香水酒吧門口。
進了酒吧後,他直接走到酒保跟前說:“我要晨哥。”
前世他在省會打過工,對這邊有些了解。
晨哥是這家酒吧的老板,以前是混混,但後來趕上嚴打,就老老實實轉實業開酒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