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國強不由一愣,他倒是沒想到徐慶友是這麼精明的人。
但轉念一想,又覺得很正常,十裡八村這麼多戶人家兒,真正做靠生意賺到大錢的噴,也隻有陸陽和麵前的徐慶友,這兩人腦子都不差。
田國強笑著說:“對,是彆人出錢,但是我們兩個經營,他人還在南方,我們算是給他打工的。”
徐慶友有些驚訝:“南方人就隻想盤下我們家的養雞場?”
“我聽說很多南方人,都是做大生意的。”
田國強與有榮焉地說道:“不是南方人,是我們的侄子,我大姐的兒子。”
“他這兩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,日子過得越來越好。”
“前段時間我們去我大姐家,我大姐就提起讓我們自己找點兒事兒做。”
“他兒子給我們投資,我們自己管,賺了錢我們分成兒。”
徐慶友不禁有些羨慕,道:“你家這親戚可真是夠仁義。”
“這年頭兒,親戚富裕了都瞧不起人,你們這兒親戚還拉你們一把。”
田國富也打心裡覺得,以前對陸陽太苛刻了,應該對他好點兒,他這大侄子可比其他人強多了。
田國強也附和地點頭:“可不是咋的,大部分人都是恨你有怪你無,我這侄子和我大姐都是厚道人。”
雙方一直聊到中午,徐村長的老伴兒和兒媳婦兒一起做了飯。
一大家子連帶田家兄弟,推杯換盞地吃了起來。
雙方表麵客氣,其實一直在討價還價,誰都不肯讓步。
直到下午2點多,才終於商定好,徐慶友以14000塊錢的價格兒將養殖場賣給田家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