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本就是自己這邊的錯也就罷了,可是這件事情明明就不是秦懷淵的錯,而是這夫子自己找出來的事。

秦祁見這人居然敢這般和自己母親說話,也是皺起了眉頭。

他平日裡最厭惡的就是這樣的讀書人,一個個迂腐也就罷了,還喜歡說教彆人。

他當場就要站起身與他理論。

秦夫人卻是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,示意他坐下。

今日的事情本來就是這陳夫子的錯,若是自家人這邊太過於衝動,反而落了下成。

秦夫人被自家母親阻攔,隻能一臉無奈的重新坐下。

蘇雲昭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,輕聲在他耳旁道:“彆擔心娘是什麼性子,你還不知道嗎?難不成你以為這老學究就能是娘的對手?”

秦祁聽蘇雲昭這麼一說,仔細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。

他娘可不是那等軟弱的性子,能被人隨便欺負了去。

於是又重新坐了回去,冷哼一聲,目光不善的看著麵前的陳夫子,想看看他的臉皮是有多厚,還要怎麼說。

見到秦祁乖乖坐了回去,秦夫人這才重新回頭看向陳夫子,臉上的笑容並沒有變。

相反麵上還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:“哦?不知道陳夫子這是何意?我家幾個小子平日裡最是乖巧懂事了,我倒是不知道他們惹出了什麼麻煩,居然要讓先生辭行。”

見秦夫人非但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情為自己道歉,反而還如此這般維護秦懷淵那小子,陳夫子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。

心中暗道了一聲,果然是無知婦人,就是頭發長見識短,連這麼一點小事都管不明白。

於是冷哼了一聲,語氣帶著嘲諷開口:“貴府的公子實在是太厲害了,老朽以後可教不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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