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不錯,我確實是亡國公主,也整日陪在一個毀了我一切的男人身邊。”
“可我總歸是比你好的,你知道自己比試為什麼會輸麼?是夏侯瞻,他暗中出手,用內力廢了你的經脈,從今往後你隻能像個廢物一樣躺在床上苟延殘喘,連下地走動都做不到,你又有何資格來嘲笑我?”
白煙被說到了痛處,拚命的掙紮了起來,可根本連挪動半寸都做不到。
姬連城飲了口茶,從袖口內拿出了一隻帕子,緩緩走到床邊坐了下去,“白煙,我並非善人,你害了我一次,經脈俱斷是夏侯瞻出手,而非我自己。我是個瑕疵必報的人,你既然活的這樣可憐,倒不如一了百了來的直接。”
白煙驚駭的看著姬連城,“你,你想做什麼,你……”
話還未說儘,姬連城突然將帕子覆在了白煙口鼻之上。
白煙不斷搖著頭,目眥儘裂,不過片刻功夫便再無動靜,唯獨那雙眼瞪得老大。
姬連城撫下白煙的眼簾,將帕子丟入一旁的炭盆內,轉身走了出去。
門外,夏侯瞻正靜靜站著,似乎已經等了許久,“其實你不必親自出手,我可以替你殺了她。”
姬連城疏離一笑,“自己的仇總該自己報,不能事事都靠著你,如今一切都結束了,明日我們便回宮吧。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