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李先生操心了。”張瀾拱了拱手,而後越過他走進了屋內。
夜風悄悄吹過,李遠孤零零的站在原地,呆楞了一會兒,轉頭看著那扇己經關上了的門,咬了咬牙,還是保持了自己的風度,“張大人!”
“我剛剛說過了,你走吧,東西也記得帶走,行賄當朝高官,按律當以麵刑,加之流放,念在你我皆是讀書人的份上,這次我就放過你,但是下次可彆怪本官翻臉。”張瀾的聲音從屋內傳來。
李遠皺著眉,冷哼一聲,“真是敬酒不吃,吃罰酒。”
一般王府,大多都造的華麗無比,恨不得與皇宮相媲美,但是九賢王府就不一樣,若是不說,誰也看不出來這就是王爺府。
隻是一個樸素的府邸,門上掛著一個賢王府的牌匾。
九賢王王府甚為樸素這件事情,在民間也算是個美談。
“王爺,張瀾此人油鹽不進,東西在下己經帶回來了。”李遠跪在地上低著頭道。
九賢王冷笑兩聲,“無礙,此人是夏候瞻看中的,若是沒點兒本事,那我還要懷疑皇上看人眼光有問題。”
李遠低下頭不說話,夏候無忌目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,“不過你去了這趟總得有點兒收獲吧?”
“在....在下以為,此人雖對於錢並不甚看中,但我們可以用彆的法子。”李遠抹了抹頭上不存在的冷汗,“聽說他的老家還有一個老母親,如果把他的母親抓過來做為要挾,張瀾必然會就範。”
九賢王搖了搖頭,“他母親年事己高,舟車勞頓到了京城出了什麼事情,他必然更加與我們過不去,何況年事己高之人,能活多久?”
如果以他母親為要挾,必然是控製不住他,還需另想個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