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事情,明日再說不行麼?”夏候瞻不耐煙的皺了皺眉道。
“臣妾的家父近日因為摔傷,臥床不起,臣妾為人子女,應當前去儘一份孝心!”劉玉煙低著頭泫然欲泣道。
劉尚書因為摔傷,告假不來上朝,這事兒他倒也是知道,“就這麼點兒小事,你去向皇後請示不就行了麼?”
“娘娘近日因身體不適,避不見客,所以臣妾才求到皇上麵前的,請皇上恕罪!”說著又嗑了一個頭。
他掃了伏在地上,看起來柔弱無比的劉玉煙,“朕允了,你可以退下了!”
劉玉煙驚喜的又嗑好幾個頭,才算退了下去。
她歡歡喜喜的走了,夏候瞻又飲了一杯,“羅安,你說這劉尚書,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呢?”
“奴才不知。”羅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。
夏候瞻看了他一眼,“隨便說吧,朕恕你無罪。”
羅安思慮了一會兒,“這劉尚書前腳剛受傷,安嬪後腳就得了消息說要出宮,還這麼般著急,其中確實有些奇怪。”
“他們想做些什麼,朕心知肚明!”夏候瞻冷哼一聲,“我們靜觀其變,看他們還能整出什麼花樣來。”
羅安心下長歎一聲,夏候無忌把持朝政多年,表麵上是在扶持皇帝,可是當今世上誰不知道,整個朝堂之中,有半數都是夏候無忌的黨羽。
夏候瞻在這個朝堂之上,幾乎難有翻身之日,前幾日借著他們自己的勢力,拿掉了一個大理寺卿,可是又出了這麼大的案子,幾乎朝上所有人都在彈劾大理寺卿,說他不作為。
非要皇帝下旨,讓大理寺卿十日內查出此案的直凶!
明眼人都知道,幕後主使是誰,可是張瀾的能力,完全查不到那麼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