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姬連城擔心的正是這一點,剛剛腳下那一滑,她的腳己經有些崴了,從這祭台上走下去恐怕都是問題,更彆說下地去拿著鋤頭了。
雖然拿鋤頭耕地,這己經成為了一種形式,但姬連城心下還是擔憂不己,本來有些頭暈的腦袋都得到了片刻的清明。
涼風吹過,一滴汗水從她的額角流到了臉頰邊,而後跌落在地,撞出一個小小的水花。
夏候瞻見姬連城麵色越來越難看,心下的擔憂也越來越重。
林長生向兩人三呼之後,便往下走。
夏候瞻目視前方,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:“你還好麼?”
姬連城深呼吸一口,也目不轉睛的回道:“暫時還行。”
不過夏候瞻知道,姬連城一向嘴硬,雖然沒有戳穿,但還時刻關注著她。
兩人緩緩往下走時,姬連城的麵色也越來越白,夏候瞻不由的挑了挑眉。
姬連城每往下走一步,就像是走在刀尖上,每一步都疼的她冷汗直冒,可是依舊得保持著皇後的雍容與端莊。
直到結束之時,姬連城幾乎脫力,眾人散去,往回走時她直接脫力,若不是夏候瞻眼疾手快,恐怕她就得與大地親密接觸一回。
她倒下去時,葉陌離正好跟在兩人的身後,夏候瞻將姬連城打橫抱了起來,身後幾個宮妃皆是驚呼。
清映快步跟了上去,春祭之時皇後突然昏到,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。
夏候瞻怕有人做文章,上車之前道:“吩咐下去,一回宮就讓卿堯到鳳棲宮,今日之事若是有泄露出去,便送到宗人府裡處置掉。”
“是。”清映低低的應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