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那些妃嬪,姬連城歎了口氣,“剛剛那個林貴人,唱得確實挺好聽的。”
“娘娘,您想讓那些宮妃表演,似乎.....”清映想了想,確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詞。
“你覺得讓皇上有失麵子了?”姬連城側過頭看著她,“畢竟再怎麼樣,她們都是皇上的妃子是麼?”
“是啊,如果皇上知道此事,若是不高興,豈不是要怪到您頭上來。”清映點了點頭道。
“不必擔心。”姬連城得意一笑,“介時我與皇上說明緣由就好了。”
說曹操,曹操就到,兩人剛剛在院中銀杏樹下坐下,夏候瞻便匆匆而來。
這幾日他有時間都會抽空過來,或是給姬連城搽藥,又或者是監督她吃飯之類的。
夏候瞻見她逆光坐著,霜白的衣物被陽光照著似乎有些反光,周身像是籠罩了一層光華一般。
“臣妾恭迎皇上。”姬連城雖然話是這麼說,但是人還是沒有起來。
夏候瞻不甚在意的上前,掀起她的裙子看了一眼,“看起來好了許多嘛。”
“嗯,己經大好了。”姬連城點了點頭,“還得多謝皇上日日那麼用力的給我按摩啊!”
姬連城突然想起剛剛所說的事情,“臣妾還有一事要說。”
“怎麼了?”夏候瞻低聲問道。
“皇上,臣妾將春宴之事己經交給了容貴妃。”姬連城一本正經的說道,不待夏候瞻回答,接著開口,“臣妾以為,宴會之事應當少辦,聽聞滄州大水,臣妾願出一份微薄之力。”
說著,清映從殿內抱了個木盒出來,放在了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