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堯早己經住到了宮外去了,突然被人從床上叫起來,雖然心中不滿,但還是跟著羅安,到了宮裡。
看著頭頂上那熟悉的鳳棲宮三個字,卿堯不禁歎了口氣,暗想最近來鳳棲宮的頻率也太高了一些吧?
快步走進內室,見夏候瞻擔憂的在裡麵轉來轉去,這世間能讓他急成這樣的,大概也隻有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了!
夏候瞻上前把了脈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,“皇後娘娘這是怎麼了?”
“說是頭疼之症最近犯的頻繁,你可看出來什麼了?”夏候瞻急切的問道。
卿堯搖了搖頭,“什麼也沒有看出來,不過臣有一事不明,宮中這麼多禦醫,值夜的也不少,皇上為何非要讓臣過來!”
夏候瞻用一副你這個庸醫的表情看著他,“你的醫術,朕最為相信才讓你過來的,豈料你居然都看不來她到底怎麼了!”
“娘娘乃是心結,心結說病也是病,但卻無藥可醫,就算微臣看出來了,又能如何?”卿堯打了個哈欠,“娘娘想必過一會兒便醒過來了,請皇上不必擔憂!”
說完,卿堯就躬身行禮之後告退了。
夏候瞻聽完卿堯的那一番論調之後,掀起重重的紗帳,看著平靜躺在床上的姬連城,重重的歎了氣,憂傷的低聲自言自語道:“跟我在一起,就讓你那麼難過麼?”
他的聲音很低,像是在說給自己聽,又像是在責問姬連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