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很遠,門口的樹影映下來,影影綽綽間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。
宋予恩改了話鋒:“嘴巴長在彆人身上,咱們自掃門前雪。”
“是。”木槿靠近幾分,壓著嗓子彙報正事:“吳婆子收下方子,卻沒表態。”
“要不,我再去找彆人試試?”
“人多容易疏漏,不急這一天。”宋予恩收回視線,終於想到了出去的辦法。
“我要以送經書給定安侯的名義出去一趟,你跟我一起。”
主仆剛出伯爵府,身後就跟了尾巴。
那條尾巴跟蹤並不高明,第一條街沒走出去,木槿都發現了。
剛要回頭,宋予恩笑了下:“彆看,我們該乾什麼乾什麼。”
木槿耐著好奇,跟緊宋予恩的步伐,拐進了路邊的布行。
......
西苑,曾綺夢從南苑回來便摔了好幾個茶碗。
尤不解氣,憤然盯著榻上要死不活的宋明文,火越燒越旺。
“你媳婦孩子連帶老娘,都被毛都沒長齊的宋予恩踩在腳下,你就這麼窩囊嗎?”
宋明文眉心一跳,麵色不改:“你不是去鬨了一場?”
“我鬨有用嗎?”曾綺夢心口上下起伏,眼睛紅腫不堪:
“要不是如玉尚有本事綁住沈二公子,我們都要成為上京笑話!”
“那可不是如玉一人的功勞。”宋明文撐著床榻,從枕頭下摸出一遝書信。
翻找一會兒,把其中一封帶著紅印章的信遞給曾綺夢。
“明日把這個交給如玉,當我們的投名狀,以後伯爵府都是我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