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請張大人下令把人留住,省的節外生枝。”
事關禦賜寶物失竊,張碩肯定重視。
他想也不想,同意宋予恩的請求:“大小姐考慮的極是,老太太,您還是留下吧。”
又朝旁人的人道:“去給宋老太搬個凳子,在一旁候著就是。”
到底是順天府辦事,宋家旁支族親想要推諉也沒辦法。
緊趕慢趕,半炷香的時間才到。
門口守著看熱鬨的人,不減反增。
大家都想看看這場鬨劇如何收場,陣仗之大,遠在臨安侯府的沈藏之都聽說了。
麥冬彙報完畢,憤憤不平:“爺,您瞅瞅滿上京的名媛貴女們,哪有宋大小姐這麼辦事的?”
“狀告親眷,還是嫡親的祖母,就算告贏了,也得擔著不孝的名頭。”
“她辦事不過腦子,您擔著未婚夫的名義,到時候還得給她擦屁股!”
沈藏之瞧著傳來的密信,聞言側頭,淡淡的睨了麥冬一眼。
麥冬伺候沈藏之良久,他一個眼神,麥冬就知道什麼意思。
瞬間,一股涼意爬上後脊,麥冬不解且慫的嘀咕:“爺,我也沒說錯啊!”
沈藏之拿著密信點燃,丟到一旁的熏香爐子裡:“你也說她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“她遭遇不公,哪怕對方是血親也不能放過,一路跟人家乾到底,我很欣慰。”
“這臨安侯府仿若長著血盆大口的妖獸,太過於循規蹈矩的女子嫁過來,骨頭渣滓都不會剩下。”
“若是她。”沈藏之想到宋予恩的所作所為,嘴角微揚,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淺笑。
“隻怕翻天的是侯府了。”
麥冬看到自家爺臉上那清淺的笑意,仿佛說起什麼很有趣的事一樣,嘴巴瞬間長得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