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予恩想了想,猜測道:“對方應該是一石二鳥,我們這場婚事對外是衝喜。”
“小侯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,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我衝死了他,我便是那不祥之人。”
“其次,侯爺沒了,也就掃清了很多人的障礙!”
長寧郡主倒抽一口冷氣:“是沈修益,還是王氏一族!”
宋予恩低頭看了眼腳下臟兮兮的油漬,苦笑道:“沒那麼簡單,怕還有宋家的功勞。”
“宋家?”長寧郡主愣了愣,反應過來後歎道:“是你那不長眼的親眷。”
“是。”宋予恩沒有否認:“鬨去衙門,我們之間必然是你死我活的。”
“尤其是今早,又大鬨了一場,如今大街小巷估計都傳遍了。”
“這般情況下,他們做什麼都不稀奇!”
伯爵府早間可熱鬨了,去流水席的百姓得了令,進伯爵府瞻仰太後娘娘賞賜的百福圖。
誰知道撞上了鬼熱鬨,伯爵府二太太竟然借著掌家權克扣大夫人的嫁妝,還虐待宋大小姐!
這等消息,瞬間鬨得滿城風雨。
更讓人貽笑大方的還在後頭。
宋予恩的花轎剛走遠不多時,宋家眾人沒臉麵對賓客,以二爺病情加重為由要閉府。
可掌家權在宋予恩手中,哪怕她出嫁,還有安南侯夫人楊夫人幾人坐鎮。
二房不僅沒能如願,反而鬨了個沒臉。
長寧郡主有所耳聞,握住宋予恩的手感慨:“你那些吃人血的親戚,不要也罷。”
“母親說的是。”宋予恩眨眨眼,指著小丫頭的方向:“那邊,還得勞煩母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