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是有。”府醫為難道:“隻是來不及啊,藥性發作了好一會,那人暫時不在上京。”
沈藏之壓住不耐,沉聲道:“沒辦法,你說個什麼勁兒?”
“也不是完全沒辦法。”府醫頓了頓,聲音小了很多。
沈藏之等了一瞬,不見他繼續往下,哼道:“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欲言又止了?”
府醫臉色一哂,勉強解釋:“小人仔細診脈,小侯夫人吃進去的並非毒藥。”
“補藥居多,隻是加了令女子動情的藥材,還用了加倍藥效的輔料,說白了,這種情況並不致命。”
“既是您跟小侯夫人的新婚夜,用不著這般折騰,隻需要陰陽調和,藥性自然去了。”
沈藏之:......
無語之下,一時間不知道該誇府醫聰明,還是該罵他愚鈍。
不用腦子想想若能用這法子,他犯得著大費周章來回折騰?
府醫跟隨沈藏之良久,也算能看懂他的臉色。
見情況不對,後知後覺揣摩出幾分彆的意思。
他踟躕著將功補過,紅著一張老臉支招:“您對外稱身子不好,若不能以陰陽調和的法子,還有一個下下策。”
沈藏之瞧著府醫,眼底的不耐煩已然要溢出來了。
府醫不敢支吾,再不好意思,也不得不壓低聲音道:“您幫小侯夫人......”
後麵的話,他不敢再說。
沈藏之何其聰慧,稍微幾個字,就明白了府醫梗在喉間的話是什麼。
“好了,本侯再想法子,你走吧。”沈藏之蒼白的麵上泛起一絲不自覺的紅。
他輕咳一聲掩飾尷尬:“今日之事,本侯不想以任何方式,在任何地方聽到任何相關的流言蜚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