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,不是不打自招,證明宋予恩所言非虛?
老太君猛的反應過來,捂住自己的嘴。
宋予恩沒有跟她繼續打擂台,上揚的眉梢帶著了然。
“看來,當真是您打擾定安侯養病在前。”薛長勁尷尬的清著嗓子:“小侯夫人許是擔心小侯爺,這才不得已用錯了法子。”
“老太君,要不這樣,讓小侯夫人跟您幾位道個歉,這件事就算過了?”
他的好心無人領情。
下一刻,兩道聲音同時響起。
“不可。”
“不行!”
是宋予恩和老太君。
老太君氣的心口起伏不定,搶先道:“就算我要給藏之納妾,那也是為了他好。”
“他傷勢嚴重,大夫說命不久矣,我作為沈家的長輩,看著他不久於人世,想幫他留個後怎麼了?”
“我看就是宋予恩忤逆不孝,還善妒,若不休了她,臨安侯府豈不是要被攪合的雞犬不寧?”
比起她的激動,宋予恩顯然淡定許多:“納妾也得分時候。”
“侯爺連起身都不得行,本來就因為病情上心,老太君左一句命不久矣,右一句不久於人世。”
“這些詛咒唱衰的話,激的侯爺犯病暈倒,以至於病情加重,老太君不反思自己,竟然把事情鬨大。”
她轉向薛長勁:“大人,這件事還是交給您定奪吧。”
“要我同老太君道歉,我隻有兩個字,做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