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閒下來,又都聚在一起,就難免是非多。
“有些人啊,長得妖裡妖氣的,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,還偏偏喜歡惦記彆人的。”
江翠花坐在炕床邊,說這話的時候,眼睛望向宋詩詩的方向。
宋詩詩在布簾後,正整理東西呢,根本不知道江翠花說的是自己。
楊慧芳冷哼一聲,“江翠花,我告訴你,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。自己是什麼貨色,你心裡沒點數嗎?心裡臟的人,看誰都覺得臟。”
“你說什麼呢?誰臟了?”
江翠花本想酸宋詩詩幾句,卻沒想到竟然惹得楊慧芳先開了口。
而且還說得這麼難聽。
“誰應聲,我就說的誰!”楊慧芳斜睨著她,冷聲道。
“楊慧芳,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咯,我招你惹你了?你就這麼說我。”
江翠花擼起袖子,走到楊慧芳麵前,大有這事不說明白,就要跟人碴架的架勢。
“你自己做了什麼,還用我說?”
江翠花眸中閃過一絲慌亂,可想想,楊慧芳說不定是故意詐她的話,自己似乎也沒做什麼才對。
她揚著下巴,挑釁地問:“我做什麼了?”
“你敢說詩詩在後麵菜園子裡搭的塑料布棚不是你故意扔掉的?你敢說那些蔬菜種子,前兩日不是你故意破壞的?
說到底,你就是見不得人家比你好!”
楊慧芳也不怕她,心想江翠花也不過就是最近和大隊長的女兒周行雪走得近些而已。
又沒什麼了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