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遠話還沒說完,就是一聲慘叫。

宋詩詩趁他靠近之際,快準狠地握著匕首劃向他的手臂。

周遠因為吃痛而鬆了手,朝後退了兩步,捂住鮮血直流的傷口,紅著眼眶盯著她。

“你還是不夠狠,隻是劃傷手臂可阻止不了我。”周遠低眸看了眼傷口,輕笑一聲,嘴裡說著令宋詩詩渾身發寒的話。

她該怎麼辦?

眼下往回跑嗎?

可她哪裡跑得過周遠這個從小在村裡長大的男人?

再劃傷周遠?怕是沒那麼容易了。

周遠有了警惕心,她就沒那麼容易再得手了。

此刻烈日當空,她卻覺得渾身冰寒。

手臂的傷對周遠並沒有多少威脅。

那傷口似激發了他身體裡的狼性,發了狠地朝宋詩詩撲去。

宋詩詩轉身就跑,什麼也來不及想。

下回若再見著孟尋州,她一定要拉著他,讓他教自己些防身的招數。

這光有匕首,對付這樣不要命的人,力量懸殊下,也是沒有多大用處的。

她還沒跑出多遠,周遠便追了上來。

拽住她的頭發就朝後扯。

宋詩詩被迫朝後仰去,整個人摔在地上,頭皮扯得生疼。

她咬牙,揮起匕首就朝後劃去。

可慌亂間,她並沒有傷到周遠。

周圍沒有人,宋詩詩也就省去了呼救的力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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