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麗癱坐在手術室門口的地上。
兩人對於孟尋州的靠近,一點都沒有察覺到。
孟尋州默默在宋詩詩身旁坐下,感受到她的無措、彷徨,他的大手握住她發抖的雙手。
宋詩詩被他突然的動作驚醒,下意識想將手抽回,卻在對上孟尋州的眸子時,停住了動作。
“發生什麼事情了?手怎麼這麼涼?”
或許是孟尋州的手太過溫暖,或許是他的聲音太過溫柔,反正宋詩詩在這一刻,眼淚決堤而出。
無儘的委屈洶湧而來。
“嗚嗚......”
她附在孟尋州的肩上,哭得像個孩子。
孟尋州身體僵硬,另一隻手抬起,想要拍拍她的背,安慰她,可卻猶豫了,終是沒有落下。
她哭了好一會兒,情緒才稍稍緩和下來。
意識到自己與孟尋州的距離實在太近,動作太過曖昧,她將身子猛地朝後退去,同時將手也抽了回來。
“那個......”目光落到孟尋州濕了一大片的肩上,她的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紅暈。
“對不起啊,我......”
可開口解釋,卻又不知該說什麼。
孟尋州清了清嗓子,輕聲說:“沒事,反倒是你和徐麗,這是怎麼了?”
說著,孟尋州的目光又落到禁閉著的手術室門,“是有誰在裡麵嗎?”
宋詩詩點頭,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孟尋州眸光暗沉下去,“那兩人抓到了嗎?”
“不知道,我們往醫院趕的時候,陳隊長已經帶著人去追了。”
上回周遠被安錦生捅傷時,她並沒有那麼強烈的無措感。
甚至還能冷靜分析,當時如何做,才是對她最有利的。
可今天,當石頭渾身是血躺在她懷裡的時候,她整個人都是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