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強和孟尋州的自行車都停在徐麗家門口,他們去取自行車時,宋詩詩的屋裡還點著煤油燈,在翻譯文件。
孟尋州隻是朝院子裡看了一眼,並沒有打招呼的準備。
兩人騎著自行車,拉著藤蔓的一頭,拽住兩名壯漢,朝清河鎮趕去。
......
孟尋州第二天獨自去了拘留所。
當見到在拘留所裡,胡子拉碴的安錦生時,他心中毫無波瀾。
“我知道你,聽說你要見我,有事嗎?”
安錦生輕笑一聲,上下打量著孟尋州,一點都沒有自己身處拘留所的自覺,反倒像他才是站在外麵的那個人一般。
“我就是想問問,你那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。”孟尋州沒有理會安錦生這種莫名的自信,他隻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可安錦生聽完,卻隻是笑,並不回答。
“你既然不願說,不如讓我猜猜。你那天其實一直偷偷跟著詩詩,你是故意等周遠那畜生快要得手的時候才出現的,你其實也同樣覬覦著詩詩對不對?”
說到這兒,孟尋州露出一抹邪肆的笑,“難不成你以為這樣的手段,就可以令詩詩對你死心塌地,對你傾心了?”
安錦生似是被戳中心思,麵色扭曲了一瞬,可轉眼就恢複如常道:“你不是她,又怎麼知道她的想法?說不定她就是喜歡我這樣的,等我回去,她說不定還會吵著要嫁給我呢。”
從安錦生的表現,孟尋州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他不再跟安錦生多作糾纏,轉身離開。
臨走時,還特意吩咐警局的朋友,對安錦生多加“照顧”。
而另一邊,宋詩詩一早收拾完東西,又準備了些吃食。
她趕著自行車走出院子,轉身準備鎖門。
突然,一陣大力從背後推來。
宋詩詩一個趔趄,身子砸在木門上,疼得她齜牙咧嘴。
“你個賤蹄子,都是因為你,我家小雪的臉都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