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叔,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。”
送走武叔等人,見趙叔似乎有話說,她直接開囗留趙木匠在家裡吃中飯。
趙木匠看了她一眼,沒再推脫。
將廚房裡的小木桌搬到院子裡,宋詩詩特地拿出這次從京市帶回來的酒,給趙框匠倒上。
“趙叔,您嘗嘗,這酒可是我特地從京市帶來的,在京市,這酒可受歡迎了。”
趙木匠端起酒杯,放在鼻尖聞了聞,“好酒,花不少錢吧?”
“還好,您若喜歡,這壺酒您一會兒帶回去喝。”
其實買酒貴的了不是錢,而是票。
不過宋詩詩手上的票一直都夠用,倒也沒覺得有什麼。
趙木匠揚了揚手上的酒壺,“那這酒就當你孝敬我了,回頭給你打幾個家具,讓石頭給你送來。”
宋詩詩也不跟趙木匠客氣,笑著道了謝。
“趙叔,石頭上午說您找我,是有什麼事嗎?”
說到這事,趙木匠抿了口酒,歎口氣說:“還是上回跟你說的那事。”
“上回的信寄出去後,那邊一直沒有回信,會不會是地址弄錯了?”
在宋詩詩的認知裡,總覺得但凡是做母親的,即便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拋棄自己的孩子,但當她再次得知自己孩子消息時,不可能無動於衷的。
而且現在石頭也長大了,根本不需要她養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