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工農兵大學?”陳山河聞言,滿臉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宋詩詩。

可很快陳山河又搖頭否認,“你肯定是騙我的。那麼好的機會,宋知青為什麼不自己用,卻要送給沈紅英?她難道腦子有病?”

“有沒有病我不知道,但那信是我親眼瞧見她給你媳婦的,信不信隨你。”

楊慧芳雙手環胸,扯唇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。

“天啊,工農兵大學?我聽說現在名額可緊張了,宋知青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,乾嘛自己不去?”

“會不會是她有什麼把柄被山河媳婦抓著,所以......”

“這都去上大學了,山河媳婦肯定不會回來了呀。”

“她連家都不要了?”

“你不知道?昨個山河的爹,大中午喝得爛醉,結果竟然跑到正在睡午覺的山河媳婦房裡,......”

“這也太不要臉了,難怪山河媳婦要跑。”

圍觀的村民胡亂猜測著,但更多的是唏噓宋詩詩的大方。

畢竟無論是誰,也不會輕易將這麼好的機會讓給彆人。

宋詩詩知道,她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的,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不說話,少說少錯。

陳山河沉默兩秒,撂下一句“我去找大隊長”後,轉身就跑走了。

見陳山河離開,可楊慧芳還站在那兒,宋詩詩望向楊慧芳的眸中一片冰寒,沒有絲毫溫度,“你這麼做,對你有什麼好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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