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日待在屋裡,看書、翻譯文件。

徐麗這兩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,每天下午都要出去一會兒,直到快做晚飯的時候才回來。

她見徐麗每天心情也不錯,也就沒有多問。
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即便是家人,也應該為彼此保留一部分空間。

自從和楊慧芳鬨翻後,她這裡也難得清靜了一段時間。

有趙木匠幫忙,還沒到月底,沈淑芬和周金保的婚事就黃了。

沈淑芬去周家要說法,卻被錢嬸和周老太指著鼻子罵。

為了這事,沈淑芬在知青院哭了好幾日。

不過這些事情,都是徐麗每次回來的時候告訴她的。

除了隔幾天去菜地看看,外麵的事情,她根本不理會。

就在她還在暢想著今年是不是可以這麼清閒地過個好年的時候,門外突兀地響起敲門聲。

宋詩詩透過窗子朝院子裡張望,徐麗出去了,所以院門並沒有栓上門栓。

她習慣性將桌上的文件鎖進抽屜,這才走出房間。

打開堂屋的大門,院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。

“誰啊?”

她站在堂屋門口沒有動。

可門外的人聽到她的聲音,卻並沒有開口回應,反而敲門聲更顯急促。

宋詩詩緊擰著眉,走出去將院門打開一條縫隙,朝外看。

可她還來不及看清門外的人是誰,就感受到一股大力將門推開。

宋詩詩連連後退,險些摔倒。

等站穩身子,宋詩詩這才看清進來的人是誰。

此時安錦生就站在她家院子裡,目光深邃地望著她。

她乾脆將院門開得大一些。

“安錦生,我上回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,你怎麼陰魂不散的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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