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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宋詩詩和徐麗倆將家裡收拾好,才出門去趙木匠家。
隻是走到半道上,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周建國他們家的事情。
“這周大隊長也真是倒黴,竟然攤上這樣的親家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聽說周家老大知道周大隊長被打進醫院,今天要請假從部隊回來呢。”
宋詩詩路過的時候,朝那幾個婦人瞅了一眼。
這些人,為了聊這些家長裡短的,也不嫌外麵天冷。
而且也沒見她們出門乾什麼,村裡誰家有個什麼事,她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這也不失為一種本事。
“誰跟他說的?”
“還能是誰?肯定是周老太啊。”
“那周家可就更熱鬨了。”
“沒辦法啊,那安知青的爸媽就跟狗皮膏藥似的,說沒錢坐車回去,死乞白賴地問周家要錢,周老太和錢嬸不肯,他們就賴在周家吃住,天天還囔囔著吃不好,要吃肉。”
“怎麼不要臉?那周家丫頭可是嫁給安知青,又不是安知青嫁給周家丫頭。”
“你說這些沒用,人家說了,他家兒子這就算入贅,他們辛辛苦苦養的兒子,如今卻要在周家賣力,那就得給錢。”
“這......”
這安錦生和他父母在周家鬨的事情,村裡傳得沸沸揚揚,幾乎走到哪兒,大家都在說這事。
徐麗幾次想開口跟宋詩詩說些什麼,都被她製止了。
“想說什麼,等去了趙叔那兒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