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尋州不耐煩地盯著她。
這都快吃晚飯了,誰有工夫在這兒跟她在這兒閒扯天兒啊?
“你要說就快點,不說就滾。”
即便孟尋州對她的態度如此惡劣,陳佳禾依然笑臉相迎,毫不在意。
“我在醫院瞧見宋詩詩竟然在病房照顧野男人,兩個人舉止可親密了,她還親自給那男人削蘋果呢。”
孟尋州微眯雙眸。
不管陳佳禾說的話是真是假,陳佳禾特地跑來告訴他這事的目的,顯而易見。
“你來就為了說這事?”
孟尋州聲音冷漠,不帶任何個人感情色彩。
“啊?嗯,就這事。”徐麗沒料到孟尋州會是這個反應,但想這孟尋州似乎一直都這樣,於是繼續說:“尋州哥,像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,你可千萬要離她遠些,否則......”
她話還沒說完,就瞧見孟尋州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顏色。
孟尋州鐵青著臉道:“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,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詆毀詩詩,我可不介意打女人。”
“尋州哥,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......”
陳佳禾這才意識到孟尋州根本不相信自己說的話,有些著急地勸道。
可孟尋州根本不給她機會,瞪著眼睛低吼:“滾!”
說完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等回了辦公室,他還特地給警衛室打電話,讓他們把陳佳禾趕出去,以免這女人節外生枝,再鬨出彆的事端來。
......
醫院病房內,陳佳禾走後,宋詩詩環視一圈,除了左大爺和李承德,其他人都避開了她的視線。
“這樣不要緊嗎?”
陳佳禾一看就是大院子女,一般人都是不願招惹的。
左大爺嘴角掛著笑意,看向宋詩詩的目光中滿是讚賞。
而李承德卻很擔心她,怕她因為自己而遇到麻煩。
“沒事,不用擔心。”
宋詩詩並不想將話題一直放在陳佳禾身上,於是小聲問起李承德的事。
“姐夫,你這是怎麼搞的,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嗎?怎麼一下就住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