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人微言輕,根本無力改變什麼。
而賀向哲對於莫銘非在謝玉山辦公室裡聊的內容,一無所知。
他隻以為是莫銘非能力不行,明明給了機會,卻沒掀起任何風浪,宋詩詩甚至對此事毫無所覺。
可是以賀向哲的性格,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在明麵上做出得罪人的事情的。
即便他要出手,賀向哲也不會讓彆人有抓住他把柄的機會。
謝宥安的視線時不時望向宋詩詩,他總覺得今天的宋詩詩有點不一樣,可又說不上來,到底哪裡不一樣。
宋詩詩一心撲在工作上,並沒有發現辦公室內的氣氛有點怪怪的。
好不容易等到下班,謝宥安起身剛想和宋詩詩說話,就瞧見宋詩詩拎著包就離開了。
他走到窗戶邊,很快就發現在大門口停著的那輛眼熟的轎車。
謝宥安皺眉,轉身朝謝玉山的辦公室走去。
一推開謝玉山辦公室的門,謝宥安皺著眉問:“爸,您上回不是答應幫我的嗎?您再不行動,人都要被人拐跑了。”
謝玉山擰著眉,將手上的鋼筆蓋上筆帽,“你把心思好好放在工作上,你要是做不了,後麵有的是人搶著做。”
“工作上的事情,我自然是上心的,可您兒子的終身幸福您就不管了嗎?”
謝宥安有些鬱悶。
這老頭怎麼回事?
明明上回和他說起宋詩詩的事情時,態度還挺好的,怎麼今天完全就變了?
“宋同誌你就彆想了。我問過老宋,他女兒從小就有個娃娃親對象。破壞彆人感情的事情,咱們謝家人是絕對不能做的。”
謝玉山的態度很堅決。
“娃娃親怎麼了?”謝宥安一點都不在意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