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歡那些總喜歡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女人,沒有自我價值,不自愛。
“言心姐,這邊就是東廂房,旁邊還有間耳室,你可以用來當倉庫。”
喬言心打量著院子和東廂房,對這裡很滿意。
見徐麗時不時朝主屋的方向張望,喬言心道:“你去忙你的,這些我自己收拾就行。”
“那行,你要是需要什麼,就叫我,我就住對麵西廂房。”
喬言心朝西廂房望了一眼,點了點頭。
徐麗轉身出去,徑直朝主屋走去。
主屋的房門是虛掩著的,她輕輕敲了兩聲,“鄭姨,你在嗎?”
就在徐麗以為鄭佩蘭不在家的時候,屋門從裡麵被拉開。
鄭佩蘭聽到東廂房傳來動靜,朝那邊看了一眼。
徐麗主動解釋:“那是我師父喬言心,之前在茵婷姐的婚禮上,給茵婷姐做頭發和化妝的就是她。詩詩姐答應將東廂房租給言心姐住了,所以我今天就領她過來了。”
“這樣也好,以後你也不用來回跑了。”
鄭佩蘭倒是不在意這院裡再住進來一個人,這些事情,宋詩詩做主就行。
她隻關心徐麗整天這麼在外跑動,怕她出事。
“傅姨,你身體怎麼樣?要是不舒服就同我說。言心姐現在住進咱們四合院了,我以後在家的時間就更多了,你找我也能方便些。”
鄭佩蘭知道自己上回病倒的樣子嚇到孩子們了,心中愧疚的同時,也很欣慰。
幾個孩子都是好孩子,對她的關心,比那個和她同床共枕近二十年的人還要多。
以前她以為宋振華隻是工作忙,沒有心力關心自己。
所以宋振華有時候表現出來的關心,她就已經很滿足了。
可自從瞧見他對那個女人的溫柔體貼,她就再也不相信宋振華了。
鄭佩蘭對上徐麗擔憂的目光,抬手摸了摸徐麗的腦袋,“我沒事,你們中午想吃什麼?我去給你們做。”
鄭佩蘭問這句話的時候,喬言心正巧從東廂房走出來,聽了個正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