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能察覺到裡麵的小東西似的誘惑勾唇:“等懷上了,你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。畢竟......你的太後之位再無人質疑,不是嗎?”

短短一句話嚇得蕭茹瑾麵色煞白、渾身戰栗。

此太後非彼太後,她是成了名副其實的陛下親母,但到時怕是會多個穢亂宮闈的罵名!

她下意識反駁:“我怎麼可能懷上你的孩子!”

這男人怎麼突然提孩子的事情了?難不成他發現了什麼?

女人過於激烈的反應叫盛亓皺眉狐疑。

“你有事瞞著我。”

“我哪裡有......!”蕭茹瑾暗道糟糕,弓著身子往後退。

她知道是她太過驚慌自亂陣腳,反而引起男人注意,軟著嗓音想安撫。

主動呼喚他的表字:“景淮,你分明是知曉的,我一直在服用避子湯。”

這話聽得十分刺耳,盛亓寒氣更盛:“三月前本王就禁止再用!”

是啊,三月前。

提起這件事蕭茹瑾就血氣上湧,水波蕩漾的桃花眼忍不住瞪男人。

他說不準用,就真把她鎖在床頭要了徹夜!硬生生一回就中了靶!

想到一些畫麵,蕭茹瑾臉紅心跳,討巧撒嬌:“就算停藥了太醫也說過,我身性陰寒,極難孕育子嗣,所以我才會把恒兒當成我們的孩子一般撫養。景淮,你為何不能接受恒兒?我們不能一同認他為帝,扶持左右嗎......”

“夠了。”

盛亓不耐煩打斷,不想再聽這些解釋:“你最好是因為小皇帝,而不是其他人。”

“其他人?誰?”蕭茹瑾不解詢問。

掐脖子的手指用了幾分力,盛亓剛要回答:“不就是崔——”

沒來及說出口,門外傳來小兒稚嫩的嗓音:

“母後可梳妝完畢?朕來接您去饗樂宮。”

帷帳內兩人聞聲皆一僵,特彆是蕭茹瑾,驚恐看著自己幾乎衣不蔽體的身軀。

盛子恒,他怎麼來了?!

剛巧提到這人就來了長樂宮,身為皇帝,宮中侍女甚至都沒有阻攔,就這麼把他放到寢殿。

蕭茹瑾眼睜睜看著瘦小的身影離床榻愈來愈近,眼看要掀開幕簾,扯著嗓子喊:

“恒兒,停下,莫要過來!”

突然被訓斥,盛子恒停下腳步疑惑不解:“母後,您怎麼了?可是哪兒不舒服?”

“沒、沒什麼,隻是身子乏力酸軟,向來是著了風寒,你先去饗樂宮麵見朝臣,哀家遲些再來。”

“風寒?可嚴重?朕立刻去傳太醫!”

當今陛下極為親近蕭太後,聽見這話盛子恒更加焦急想掀開帳子看清裡麵的人發生何事。

蕭茹瑾心跳如鼓!

“不要!”

蕭茹瑾瞪眼怒斥,盛亓修長的手指按住她花瓣樣的嘴唇。

“噓,你也不想叫陛下發現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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