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說了“阿瑾”二字,盛亓眉頭一皺又不高興了。
“阿瑾是你叫的?”
崔玨彎唇:“青梅竹馬、天經地義,亦不是夫弟叫得稱呼。”
蕭茹瑾頭疼不已,徑直轉身關上門。
“要吵去瑞慶王院前吵去!滾!”
.......
她氣了一夜,翌日,大清早盛柏鬆派人邀請蕭茹瑾,說昨日姬妾對太後多有不敬,今日他做東賠罪,花大價錢租了一架畫舫,宴她遊湖賞樂。
蕭茹瑾覺得驚奇,這瑞慶王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,還真每日吃喝逍遙。
本不想去,可陸辰也來了,說冥昭王會去參加遊湖,邀太後一起。
蕭茹瑾想著那人還生著病,不知會作什麼妖,同意了。
晌午用過午膳,蕭茹瑾登船,入眼先見到崔玨在窗板彈琴奏樂。
想到昨夜之事,她有些尷尬,轉身離開,可崔玨攔住她。
“阿瑾,昨日是我酒醉,說了冒昧的話,望你彆要生氣。”
蕭茹瑾皺眉,沉思一會兒開口:“崔玨,我知你心中所想,但如今漓國動蕩,我無心男女之事,同冥昭王的關係也並非你想得那樣。”
“我與盛亓虛與委蛇......也隻是為了陛下而已。”
聽這話崔玨盯著蕭茹瑾,眸裡閃爍她看不懂的光芒:“真的?”
“是。”
心有心虛,蕭茹瑾不敢直視男人,垂頭緊捏裙角。
“學宮時少師曾問過我們此後誌向追求,我從變過,蕭家女隻做人上之人,我嫁入宮門,便不會對盛氏皇族二心。因此也望‘驚玉公子’說到做到。忠人君、敬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