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可形態不顯又如何?
孩子長得極為康健,不久前見過外祖母,還對宋慈踢了許多腳。
怕是下一秒就會抽動。
蕭茹瑾嚇得要命,哭聲尖叫:“不!不是!”
“我隻是討厭你,你折辱我半年還不夠?這般混賬事要做多少次才滿意?”
“你是將我當人,還是青樓的妓子?”
“盛景淮,你是漢人,不是野獸般低賤的北羌人,彆叫我看不起你!”
蕭茹瑾責罵完,室內陷入深深的沉寂。
她都不敢睜眼,也能察覺到男人如刀冰冷窒息的眼神。
二人彼此了解,所以她深知盛亓有多在乎體中血脈的事情。
蕭茹瑾悄悄道了聲對不起,彆過頭丟下最後一句。
“冥昭王,你自是可以用哀家身體解毒,但這是唯一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,哀家令先帝蒙羞,當以死謝罪。”
說著蕭茹瑾放下掙脫的力氣,如一條死魚,躺在盛亓麵前任君采頡。
她有賭得成分,盛亓此人要是怒極,其實也不會在乎這些言語。
可她似乎是將男人想得太過殘暴。
她聽見盛亓呼吸重了幾息,緊接抽出她身上匕首——曾經盛亓送她的及笄禮。
上麵的寶石都是盛亓出生入死尋得的,其中最大最明亮的那顆,是跟男人眼眸一般無二的琥珀黃色。
他抓著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,熱血噴灑在蕭茹瑾身上,嚇了一跳。
“啊!”
她驚叫,還以為男人要自裁,下意識想撲過去,可被盛亓無情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