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茹瑾知道,是上回中蠱時她傷了他,心又軟下幾分。

她斂眸,把頭靠在盛亓胸口,聽他堅實有力心跳:“盛景淮,我從未覺得你低賤過。”

“你我流著同一條血脈,都是大漓子民。”

語罷,男人終於堅持不住,抓著她壓住。

紅燭被內力撲滅,營帳漆黑,曖昧得氛圍極速蔓延。

女人忽然輕吟了聲:“等等!”

盛亓眼眸通紅,氣得發抖:

“蕭茹瑾!你非要這般玩弄我?!”

“不是。”

蕭茹瑾咬牙有些尷尬。

“你不許......碰到我。”

她說得含糊不清,可男人怎麼不懂心思?

從未想過能這般野火燎原,徹底失去理智,化作野獸侵襲。

......

翌日,蕭茹瑾起了個大早,腹中孩兒比她想象的還要康健。

昨夜男人足足糾纏了半個時辰,但她沒覺得哪兒不適。

甚至許久沒運動一番,渾身清爽。

蕭茹瑾起得早,沒想出帳篷盛亓起得更早,他剛從山林打獵歸來,竟獵了一頭棕熊回來。

蕭茹瑾震驚:“為何獵熊,軍營缺糧了?”

“並不。”

盛亓眯眼,“閒來無事,練練手。”

跟熊練手?

蕭茹瑾表情古怪,看向陸辰,結果陸辰麵上神情更疑惑。

“王爺許久沒這般興致大發過了,赤手空拳跟棕熊比試,放在曾經隻有軍隊大捷的慶功宴上如此。今日可是有什麼開心事?”

盛亓沒回話,抬眸看了眼蕭茹瑾。

“聽說熊掌滋補,你去把它分了,太後娘娘操勞過甚,需補補身子。”

陸辰不大高興,抿唇:“她睡了一月了,沒見操勞過誰。”

聞言蕭茹瑾麵上神情淡然,發絲下耳根都紅透,捏著額角。

“......哀家是有些乏困,陸辰,去做熊掌。”

陸辰隻效忠盛亓,就算是蕭茹瑾也不給幾分好臉色。

他還想為自家主子說幾句話,誰想蟬茗居然出現,把他拉走。

“太後娘娘說累就是累了,你不許怠慢!”

蟬茗不知為何整張臉通紅,一邊拽陸辰一邊偷看蕭茹瑾與盛亓,看完更加羞澀,垂頭小跑離開。

蕭茹瑾咬牙扼腕。

該死,忘記蟬茗的耳朵了!

見人群散儘,盛亓自然而然湊近蕭茹瑾,嗅她身上還殘留的旖旎香味。

盛亓心情極佳,說話也帶著柔情:“阿瑾起得如此早?不如再去休息休息。總歸午膳還需一會兒,本王覺得,除了後背,還能有其餘方式。”

蕭茹瑾冷眸看他,提了提裙擺。

“冥昭王,為了防止皇宮發現我們二人的關係,哀家決定先起程一步歸京,現在就先走了。”

盛亓沉默。

“蕭茹瑾,薄情寡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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