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沒有。”
蕭茹瑾回答得極快,但被男人擁著,她卻也知道或許她有幾分酸澀在。
畢竟滄海桑田,人都是會變的、
她自覺如今比不得少年時單純熾熱,時而都會算計男人。
盛亓與其對她那麼好,不如跟蕭錦瑟在一起。
盛亓何其聰明,敏銳察覺到女人思緒。
他沒多話,隻是低頭吻住蕭茹瑾雙唇,順勢將她壓在床榻。
蕭茹瑾一愣,並沒拒絕。
男人剛不做活僧人,多想來幾次是情理之中。
本來應當顧慮顧慮孩子,但不知為何想著蕭錦瑟的偏殿與自己的正殿隻有一牆之隔,她欣然接受了。
承受了會盛亓熱氣騰騰得親吻,她在迷離之中喘息囑咐。
“隻許一次。”
......
翌日清晨外麵人通傳蕭錦瑟求見。
蕭茹瑾迷迷糊糊醒來,發現人還在男人懷抱中,盛亓的頭正枕在她身上。
她大驚:“你怎麼還沒走?!”
盛亓也眯眼像是剛醒,琥珀色眼眸跟朝陽似的閃亮,又跟溪水一般清澈。
“......本王去哪?”
“隨便你去哪,總歸不是哀家寢宮!”
蕭茹瑾推搡,腳踢男人光滑緊致的腹肌,被盛亓一把抓住細踝。
曾經這男人也沒這樣荒唐過,竟然敢在太後寢宮留宿,一般來說等蕭茹瑾睡著了,他給她擦乾淨身子就會默默離開。
今日怎麼回事?真是她這段時日太過溫柔,慣得男人膽子變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