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茹瑾眸色一暗,腹中孩子像是能察覺到母親的委屈,氣得狠狠踢了一腳。
說起來她最近胎動頻繁,小腹也微有隆起,她不想叫宋清婉發現,推開生母。
“什麼時候父親也跟崔司馬一樣用美色惑人了?他曾不是最不嗤這種計謀,說冥昭王不是俗人。”
“心有大業,怎會被情情愛愛所困?”
“你父親當然不信!”
宋清婉沒發現蕭茹瑾的警惕,不知想到什麼,麵色責怪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,阿瑾,母親讓你入宮,最要緊的是輔佐陛下,陛下雖年幼,也非先帝寵愛的孩子,但勝在天資聰穎、心思細膩。靠你父親與你同時輔佐在左右,假以時日定能成為明君!”
“你是我們的孩子,我們自會相信你有蕭家的衷膽硬骨,不會屈服於盛亓。誰想蕭青一股腦鐵定,說你同冥昭王有因私......錦瑟那丫頭同你長得又那般想象,你父親被逼在刀架上,不得不同意。”
說完,宋清婉輕聲試探。
“你同冥昭王,可有乾係?”
“沒有。”
蕭茹瑾回答很迅速,無半分遲疑,摸著孩兒。
“女兒跟他,從不熟識。”
宋清婉沒多想,滿意點頭:“我是知道的,冥昭王絕非庸才,是個能人。可惜身懷北羌血脈。如今北羌隱隱有複國之勢,無論如何,你都不能喜歡上他。”
蕭茹瑾乖巧點頭,神情不自覺飄忽開來。
同宋清婉依照慣例說了幾句體己話後,倏然幽幽回過話頭。
鬼使神差得,蕭茹瑾問:“那蕭錦瑟呢?”
“什麼?”
宋清婉疑惑。
“她就可以與盛亓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