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占強得很,仗著冷宮沒有外人,卸去所有偽裝,抵著男人肩膀把他壓在宮牆。
“盛亓,我巴不得你放棄我。大漓未平,我心中都是盛氏江山昌隆,無心困惑於男女私情,若不是在醫廬你對我那般好,我甚至不會去想以後解甲歸田的事。”
“我以為我們二人已前塵算清,沒想才剛回宮,就變了。”
想到這半月的日子,她不由覺得心酸委屈。
盛景淮要走,就走得爽快些。
為何在與蕭錦瑟在一起了半月,現在又來救她?
甚至找到如此可笑的借口。
在男人眼中,他以為她隻是幾息獸血暴戾就會嚇跑的嬌弱女子?
她怒火灼燒,忍不住道:“王爺既畏手畏腳,同盟之事就不算數了。總歸我覺得不需要你,單憑蕭家足夠與崔家抗衡。你走吧!”
說著蕭茹瑾把盛亓一推,可手腕被男人攥住。
“本王不許。”
短短四個字,他掐住蕭茹瑾腰肢,直接咬住她下唇。
被壓在牆上的人轉了個身,二人換位,他將女人壓在牆角用力深吻。
蕭茹瑾下意識推了推,推不動,反而被抵住下頜仰頭,親得更深。
蕭茹瑾氣喘籲籲。
“盛、景淮.....”
男人霸道得很,知道女人被親得腿軟滑落,大掌又將她撈起。
緊緊貼著蕭茹瑾脖頸,他在她耳畔道歉:“本王不許。”
“蕭茹瑾,你是本王的,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你離開。”
“蕭錦瑟之事是本王有所狹隘,可是阿瑾,我曾傷過你,你的身體不能再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