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來了。”
上回在宮中分彆不算太過高興,蕭茹瑾倒是並不尷尬,徑直詢問。
“父親可聽過畢荊聖女?”
蕭國崇寫字的筆力一頓,劃出一抹長長的墨痕,麵色嚴肅。
“你如何知道這東西!是盛亓跟你說的?”
蕭茹瑾不回答,隻問:“若是知道,父親可同女兒講講,北羌儺血,到底是何物。”
“蕭茹瑾!我看你是被那黃眼睛的蠻人也迷住了腦子!你想為盛亓做什麼?給他治掉那不可抑製的下賤血液?!”
蕭茹瑾皺起眉頭,不知蕭國崇為何能有這般大的反應。
她煩躁道:“父親,此次歸寧女兒是想查明正事,並不想同你爭吵過多。”
“蕭家如今內亂不平,尚且做不到一體同心,你為何非要揪著盛亓不放?”
“那是因為你心思糊塗,跟那種人在一起!”
許是在家,蕭茹瑾換了宮衣,著了尋常的婦孺長裙。
她沒了皇宮的氣勢,也叫蕭國崇不會覺得麵前是一國太後,以君臣之禮相待。
二人回到了少時在家中,嚴父傲女對峙的場麵。
蕭國崇身形高大硬朗,一舉一動都是規規矩矩,走進蕭茹瑾身邊:“蕭青對大漓、對家族心有不軌,為父是提醒你,才叫你娘親去宮中為你通信。我知你怨恨為父,一年前強迫送你進宮,此事是我的錯。”
“我曾以為盛譽再糊塗,至少是個沒骨氣好操弄的君子,他害怕蕭家勢大,不會對你作何。誰想他徑直投向了崔家。”
“先帝駕崩,為父就想著等陛下長大,尋個機會放你出宮,可是阿瑾,你再糊塗,不能與盛亓那人在一起!”
“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