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現在是冬天,蕭茹瑾特意穿得十分厚實,就是為了遮住孕肚。

盛亓眯眼,顯然感覺到了女人的抗拒。

但他不生氣,也沒拆穿,隻道:“本王知道孩子沒了,隻是想問問你,崔燕染的孩子為了盛子恒都得到退一步,叫做無憂。那我們的孩子你想取什麼名?”

“無心,還是無情?”

“盛亓!”

蕭茹瑾又叫了一聲,心中有些不舒坦。

她總覺得男人是在陰陽怪氣她。

蕭茹瑾彆過頭,沉默一會兒還是回複道:“他甚至不需要跟你姓。”

盛亓以為嚇唬嚇唬女人就會乖了,沒想等半天得出這個結論,氣得渾身顫抖。

“你說什麼?!蕭茹瑾,你再說一遍!”

蕭茹瑾表情很淡:“怎麼,我跟你都沒成婚,為何孩子要跟你姓。”

此話說得人啞口無言,涼涼的琥珀色貓眼望著蕭茹瑾,冷淡中帶著一絲委屈。

是啊,說得對,沒名沒分的,確實不該跟他姓。

蕭茹瑾覺得好笑,沒忍住彎了彎唇。

這男人還以為能規訓她?

是不是忘記誰是誰的主人了。

不知想到什麼,她桃花眼上挑,神情劃過媚色。

主動貼近盛亓,雙手抓住冬衣上毛茸茸的領口,逼著八尺身高的男人彎腰。

“景淮,你且好好想想,我的孩子跟你姓,不就等於跟盛譽姓?這不就成了他的孩子了?”

一提到盛譽此人,盛亓麵色瞬間陰暗,想說什麼被蕭茹瑾打斷。

她還沒哄騙完呢。

摸著男人耳朵,繼續循循善誘:

“這也算了,一個盛譽不足為懼,就是整個盛氏對你也不好,我們二人的孩子,為何要跟這些漓人為伍,尊崇於父姓?仔細想想,上古時期北羌發源為母性部族,眾人以母為尊,新生的孩子也都冠以母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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