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靈音寺接出蟬茗,至今小有一年了,她成長了不少。

本來出家為尼,沒有頭發,現如今蟬茗短發已經到臉頰。

若是仔細看,發現她也是棕墨色天生帶著卷。

蟬茗也是從小流落在漓國,對什麼血脈族親並沒多深感悟,隻知道當乞兒的時候有人救了她。

她曾經發過誓要報恩,誓死效忠那個好心人。

想到這,蟬茗看向蕭茹瑾,忙解釋:“娘娘,他說得對,其實我的蠱術也沒人教導,年幼時不小心受了傷、見了血,自然而然就會了。”

“南疆人的血天生會吸引各種蟲類吸食,吸得多的,就成了蠱。”

原來是這樣,蕭茹瑾挑眉,暫且信了輕風的話。

不過就算身份沒騙人,一個南疆人混在西翀男寵中也太過巧合。

"你確定你身後無人,也並不提前知曉會獻給哀家?"

輕風搖頭,眼神微閃,"娘娘所思所憂,奴都不明白。”

“奴隻受過女王命令,讓奴侍候好漓國貴人。”

蕭茹瑾其實並不相信。

被輕風的綠色眼睛吸引是其一,更重要的是,他形式作風有些像崔玨,這才是她會主動選擇此人的原因。

這般套路,太熟稔了,不跟蕭錦瑟一模一樣?!

這就是一個針對她與盛亓的局!

但單單盤問,是問不出任何的。

盛亓忍了蕭錦瑟那麼久,也是沒在女人身上找到一點兒突破之處。

二人表現十足單純,不像是知道任何計劃,他們就好似精心培養的傀儡,為盛亓與蕭茹瑾量身定做。

想到此處蕭茹瑾後脊背發涼,皺著眉思索。

“沒聽過盛柏鬆,或者芙媞的名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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