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茹瑾垂眸,長睫微顫。

如果不是男人壓著她,她又想摸摸自己的肚子。

現下她懷胎七月,待開春以後就會生育,因此就在這幾月,她要找好幫手。

輕風的到來無疑是一把銳器,蟬茗雖會蠱,但顯然男人早察覺了她,陸辰同蟬茗關係那般親密,怕是就有監視的意思。

輕風的能力他必然不能察覺,或許就是她能夠逃離男人眼線的底牌。

盛亓不耐,掐著蕭茹瑾下巴的手鎖緊:“本王說了會去一趟羌國!”

“那就不急。”

蕭茹瑾知道不能將人惹得太過生氣,主動伸手挽住盛亓胳膊。

“外族來使進京會足足呆滿一個月,這一月都是新月,自古以來家國團員,不宜出京。王爺不若就在宮中呆著。”

“我召來輕風,無非就是想試探翀國對大漓的態度,翀國以女為尊,想來看不上崔自奇,多半不會被他收買。那麼可否為我們所用?”

盛亓眸光沉沉,眼中寒光乍現。

他仍舊在生氣,心底莫名有種不安,但還是放開了手上力氣。

“本王隻會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
聲音低沉如同雷霆,回蕩在昏暗的寢殿。

就算放鬆了力氣,那種控製著的怒火依舊在他的骨骼間流動,蕭茹瑾渾身緊繃。

她遲來的意識到。

好像他真的因此很生氣。

為何?

崔玨也是輕風也是,似乎盛亓厭惡極了她身邊有這等男子。

“你想用那綠眼睛的伶人做什麼,隻有一次。"

“西翀來使離開的時候,那人必須跟著滾回去,不然本王不介意再挖出一雙眼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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