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自己從寅時就開始製作的荷花酥碎成兩半,輕風眸色一暗。
“.....回娘娘,奴隻是、隻是想討娘娘歡心罷了。”
“僅僅用來模仿崔太師?手段太過拙劣。”
蕭茹瑾搖搖頭,不信。
久居深宮,什麼樣鼓弄人心的手段都見過,輕風是用得最為淺顯的,叫人一眼能看穿。
她不信世上還有這般單純的人。
輕風越投誠,她就越覺得背後藏著更大的秘密。
再說了,為何是崔玨?
不知想到什麼,蕭茹瑾問:“你就這般自信,若是模仿崔太師有幾分相似,哀家便會開心?近來漓國有傳言說哀家與當朝冥昭王有私情,你怎麼不模仿盛亓?”
冥昭王?
輕風想到春歲宴上見到的男人,坐在一群黑發黑眸的漓國人中很是顯眼。
被蕭茹瑾選上的時候,男人琥珀色豎眸望著自己宛若猛虎,好似下一秒就會將他斬殺當場。
那股寒意,現在輕風想來都忍不住瑟瑟發抖。
“傳言是傳言,不能儘信。”
太後娘娘是國之嬌女,怎麼會喜歡上那般可怕的男人呢?
輕風咬唇,仰望著蕭茹瑾斟酌道:
“娘娘,其實奴——”
未說完,這回被外麵走來的人打斷。
“光天化日、朗朗乾坤,太後倒是雅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