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日子我去萬福樓打牙祭,聽見李岩溪也在宴請友人。李家向來兩袖清風,文官自古不比武官,窮得很,咱家曾經不是皇太後接濟,按照爹寧死不屈的性子早餓死街頭了!”

“可最近不知怎麼回事,他出手極為闊綽,身上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奢侈品。聽人說他是發財了,還是發了女人財。”

聽到這話蕭茹瑾感興趣“哦”了一聲。

“女人財?”

“是啊。李司徒向來不喜武,也日日晨起練功,膚白的臉色紅光衝天、喜氣洋洋,可不是沾了女色!”

蕭昶不屑,說完嘲諷一聲。

“年過二十八了還未娶妻,現在沾上沒名沒分的桃花,定是劫難!”

噗嗤。

蕭茹瑾捂住袖子笑出聲:“兄長還信卜卦?”

“算命的時候可給自己看看,哀家什麼時候能有個長嫂子?”

聽到這話,蕭昶瞬間沒了氣勢,摸著頭訥訥:“你怎麼也催我?彆催了,指不定我媳婦要等我成了大將軍才會出現。”

蕭茹瑾搖搖頭,她倒並不想催促,自己婚事都多舛波折,有什麼好催促蕭昶的?

隻是這李司徒確實有古怪,崔燕染不會遇到騙子了吧?

遇上的騙子隻是騙騙錢財就罷了,蕭茹瑾就怕,那人騙的是其餘的東西。

她眼眸一暗,本不想再懷疑宮中的小無憂。

可李岩溪若不是明麵上那般目無城府,她還是回去滴血驗親一次為好。

蕭茹瑾想得深,眼眸深邃。

兩人在此處談笑風生。

不遠處,另一頭高座上盛亓涼涼望著。

蕭昶做事經常忘了分寸,入宮時他謹記君臣之彆,對蕭茹瑾百般恭敬,但被蕭茹瑾說了後,現在放下心來,不由與自家妹妹很是親昵。

說李岩溪悄悄話的時候,更是在身旁附耳。

捏緊成拳,盛亓看了傳訊的太監一眼:“比試當是開始。第一場,蕭太仆可否與本王比試一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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