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冥昭王在陛下這?巧了,哀家正有要事找您。”
蕭茹瑾笑意盈盈,仿若昨天的事根本沒發生過。
殿內兩個男人表情各異。
盛子恒低頭,忙道:“朕還有事,先離開。”
“彆走。”
盛亓直道,沒看蕭茹瑾,隻望著盛子恒。
“本王何時準許你走了?”
這話說得,誰是君誰是臣?
盛子恒聽得憋屈,蕭茹瑾更憋屈。
她緊緊捏拳,隱忍下怒火,繼續彎唇:“今日春歲宴時辰快要到了,陛下需先行出席。王爺若沒什麼事,何不放走陛下。”
“那本王與太後也無甚可言。”
盛亓眸色仍舊很淡,大掌無意識摸了摸臉頰。
蕭茹瑾自然看見男人身上的疤了,有蔣神醫作為手下,他還能在臉上留疤?
裝什麼裝!
蕭茹瑾在心中腹誹一句,臉上還是不敢顯露。
咬了咬後槽牙。
“陛下!”
她一說,盛子恒立刻明白意思,撒開腿就遛了,誰管盛亓命令?
見盛子恒離去,盛亓也要拔腿就走,蕭茹瑾眼疾手快攔住。
攔人的同時,蟬茗在外關門,禦書房留下二人。
“盛景淮!”
四下無人的時候她終於說得出口這三個字。
抓著盛亓胳膊,蕭茹瑾倔強仰著頭。
“你如何才能原諒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