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如果真按照盛煬帝的心思去揣摩陣法,保不準除了需登上極樂才能出去。
這牆上、畫上,指不定有煙眼,供其餘人觀瞻。
要是被人看見了,她死的心都有了。
蕭茹瑾不願,但盛亓懶洋洋坐在椅上把玩茶杯。
“不急,總歸能出去的。大不了等李司徒,以他想殺我二人之心,也會想儘辦法將我們放出去。”
“就是盛子恒,他一人在機關樓裡,還有幾國來使沒被本王殺乾淨,就不知該什麼下場了。”
聽到盛子恒的名字,蕭茹瑾咬牙。
看了看盛亓,又看了看牆上作畫。
她沉默半晌。
“......我見畫上有不用脫衣裳的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,吱呀一聲,廂房門開了。
蕭茹瑾麵色極紅。
“......盛行忱是瘋子不成。”
還真被盛亓猜對了,確實要根據廂房的用途來破陣。
不過倒也還好,不至於逼著二人行房事,兩人也沒來真的。
兩個人旖旎曖昧就能觸發機關。
盛亓眯著眼,沒想到最後他竟然還能落到點好處,搖著折扇心情不錯。
“本王曾對祖父無所記憶,但今日看來,他也不算人人口中得而誅之的暴君。”
“盛景淮!”
蕭茹瑾一邊氣惱一邊整理著衣衫:“現在快去找恒兒,他若有閃失,拿你試問!”
盛亓輕笑一聲,撫了撫女人耳邊淩亂的碎發。
“便去。”
“陛下同本王走散之地,就在宮殿頂樓。”